Friday, December 4, 2009

与狗独处的早晨

刚做了个噩梦。
我带着一身冷汗从床上坐起,沉淀心情,再尝试回想刚刚的梦境。
梦中人说了些话,但我没听见声音。
但她的唇动了,证明他在无声的言语。
我当然无法知道她在说什么,但也猜到了个九不离十。
透过眼神。
看似坚决的眼神,同时透露出一股不舍,以及,忧伤。
我拿起在床头的手机,时间是早晨6时13分。
我戴上眼镜,慢慢敲下一封短信,然后发送。
此刻才感觉到,喉咙干涩得难受。
我站了起来,把上衣穿上,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边把门带上,边和正要出门的嘉辉母亲打招呼。
走到厨房,我倒了杯水,几口就把它喝光,然后再倒了一杯。
这次我没急着喝完, 而是走向客厅的沙发坐下,再慢慢把杯凑近嘴角。
然后嘉辉的狗跑了过来,一跃跃上沙发,毛茸茸的下巴在我大腿上磨蹭。
我右手拿着杯,左手替它的下巴抓痒。
小家伙似乎很享受,身子翻了过来,肚皮朝上,任由我的左手在它的后背抓痒。
水喝完了,我把空杯子放在右边。
接着,我看看杯子,看看左边安静的狗,再看向窗外。
窗外是以抹浓郁的蓝,看不见月亮,也没有星星。
现在的我,是应该去想一个人呢、想家里的床呢、还是想想该怎么打发时间?
答案是以上皆非吧?
这种时刻,放空是最棒的了。
突然,小家伙翻了翻,挣脱了我的左手。
小家伙跳上我面前的小桌,叼起了摆在上头的指甲钳。
我从它的口中把指甲钳拿走,因为我觉得它会受伤。
想了想,我还是把指甲钳放了回去。
既然指甲钳放了整晚,如果会受伤那也是早前的事了吧?
我站了起来,走向厨房,为自己倒了第三杯水,然后喝光。
洗了杯,把它摆回原位,再走向房门。
我开门让狗进去,再回到床上躺下。
我的被子不知怎么在嘉辉身上,但我还是把上衣脱掉,反正房间也不会很冷。
把眼镜摆在床头,我跟天花板无声的互瞪。
小家伙转了几圈,然后在我的右肩旁趴下。
我很少抱着抱枕,但我拿起了右手边三个抱枕中的其中一个抱着。
过了不久,我感觉左鼻孔有股热热的缓流。

......啊,伤风了。



嗯嗯...其实写这篇东西是写爽,感觉有点像抒情散文。
可能考虑投稿,就这样。

2 comments: